来人轻笑,“你父亲今日冒着风雪在外奔波了一天,真是可怜他一把年纪还要做这般辛苦的事情。”
“郎永宁,你少拿这些话来刺我,我孔向文向来说一不二,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更改。”他瞳孔一缩,把茶水重重的搁在茶几上。
此时,一个小厮从外弯腰走进,把一封信送至郎永宁手上。
看过信后,他脸上露出愉悦的神情,扬声道,“备好酒宴,把舞姬都叫上来,今日好好庆祝一番。”
孔向文对此无兴趣,站起身准备离开,郎永宁拦住他,“别走,这是为你庆祝的。”
他凉凉的撇去一抹目光,郎永宁挑眉,“东西已经送到,这是一个好的开始,不是吗?”
下人们的手脚很快,不过短短几分钟,已经把酒宴所需的东西摆整齐,舞姬和伴奏的乐班也在场外就位。
“不需要。”孔向文仍旧躁郁,不管不顾拨开郎永宁的手离开了。
随着他的离去,房间里如死一般的寂静,除了木炭燃烧发出的“噼啪”声,鸦雀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