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兰还在哭着,眼里就多了好些羡慕。
她堂姐命可真好,嫁的男人是大官,自己又在矿局纪律检查委员会那,当纪检委员。
有权就有钱,这小白楼里哪个东西不考究,哪个家具便宜抵挡?
别人屋子好点的才是砖地,水泥,但她铺着的是一水儿的地板。
这地板三天两头上桐油,亮晶晶,蚊子上来都得打滑溜。
还有这沙发,哎呦,没几百块下不来吧?
孟敏喝着花茶,神态平静地听着她的抱怨。
孟玉兰刚停下,这茶也‘巧合’地喝完,精致的茶盏落到茶几上,发出清脆声响。
“你说的是李红英闺女,小时候又黑又瘦的那个?”
知道堂妹是啥性子,也知道这些年她仗着自己给撑腰,没少搜刮东西,获取利益。
但都是小事,自己懒得问。
再说,有些事还要她盯着,就当是报酬吧。
“就是她,老话说得对,咬人的狗她不叫,以前唯唯诺诺,这会倒能说会道。
姐,说来也怪,以前那么丑的人,大了竟然长开啦,人白了不说,也标致了不少,这会认识了个公安队长,可把她傲的!”
这话就很酸,掺杂了太多个人情绪。
孟敏听听没吭声。
这些人在她眼里,就是些跳梁小丑,不值她费心思。
“小的翻不起什么水花,你还是要盯着红英……”这才是她最终目的。
见玉兰没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