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这……”陈忠脸色微变。作为降将,他一直很小心。生怕做错了什么,给成都的家族惹祸上身。
但好像,面前的蜀王主公,是个很好的人。并没有因为他的降将身份,而多有歧视。
“陈忠,我知你在想什么。但我徐牧说过,你陈忠,便是我西蜀最硬的盾牌。有你在,不仅是峪关,甚至是西蜀的西面屏障,本王都是放心的。”
“有朝一日,说不得,本王还要拜你为出征大将,从凉州出师,随本王南征北战,逐鹿天下。”
陈忠听着,一下子泣不成声。在窦家人灭亡之后,他只以为,这一生的为将之路,只能老死峪关了。
“陈忠,莫非不敢领命?”
“主公以恩待我,陈忠万死不辞!有我在凉地,纵然粉身碎骨,也定要替主公守住西北门户!”
“陈忠,领命!”
陈忠出列,跪在地上,冲着徐牧长拜不起。
“好。”徐牧脸色欣慰。旁边的贾周,亦是神情欢喜。
“陈忠,起来吧。准备一下,便先去安州上任。寻个机会,和并州那边的陆休,多探讨一番。这西北的诸州,本王可要倚仗你们两位了。”
蜀州将才不多。如今留在身边,只剩下晁义柴宗,樊鲁韩九孙勋了。当然,还有家里的虎哥,以及尚在养伤的弓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