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无渊对上她濛濛的泪眼,心里生出一个字:装。
但他的手还是无法控制的伸过去,撩开她的袖子,白皙的肌肤上果然红了一大片,他心尖痛了下,嘴巴却是硬的:“红了些,没破。”
向蓓宁可怜兮兮的点头:“是呢,我肌肤嫩的很,很容易红的,亏了是茶水,不然……”
她耸耸肩。
君无渊听着她的话喉结滚动,脑子里竟冒出龌龊的想法:皮子这般嫩,这若是在床笫之间……
该死,君无渊,你脑子里装的什么!
“呀。”向蓓宁瞧见君无渊的掌心被烫破了皮,有些皮已经翻了起来,看着十分骇人:“摄政王烫的好严重,我去管掌柜的要膏药。”
说着如蝴蝶般飞了下去,她气喘吁吁的上来,君无渊斥:“急什么。”
“自然是急的。”向蓓宁忽闪着大眼睛认真道:“若是晚些烫熟了怎么办?这手又厚有老,炖了又不好吃。”
君无渊慢悠悠的问:“你说什么?”
他言语之间尽是危险之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