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臻和玄都坐在牢房的另一侧,并不因为她端庄的表象心生好感,倒是升起几分厌恶。
这女人矫揉做作地说话,看似关心实则炫耀,实在令人生恶。
“可是我看姐姐伤口清浅,应当不碍事吧。左不是滴了点血,还不至于说不了话。”她自顾自地碎碎念,忽然像是想到什么,故作吃惊地说道:
“你该不会是因为亦哥哥他丝毫不顾及你,你伤心得说不出话吧?”
温婉抱着的折枝的手微微僵硬,但是忍着没说话。
温婉不愿意搭理,魏且容却丝毫不气馁。
她瞧着温婉低着头的样子,如同丧家之犬,心里就止不住的得意。此时此刻别说温婉不搭话,即便是温婉晕厥过去了,她心里也有千百句话语能排出来。
此刻她心中的喜悦是无人能够体会的。她之前一直觉得温婉这个女人,是她于亦哥哥比肩而立的最大阻碍,她取代了自己在亦哥哥心中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