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夜爵,我的名字,”司夜爵笑了一声,“你大可以问问,整个京圈,有谁敢治我的罪?——不过,你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
他今晚心情好,一连喝了许多酒,身上燥.热难耐。当然,对于刚刚被抓进笼子的金丝雀,总是要宽容一些。他有的是耐心,慢慢将她驯化。
她早晚会认清楚自己的处境。
如他所见,顾绯的情绪果然有些失控,一个枕头被丢了过来。她连连后退,似乎想要下床,只是忘了身体没有力气,一个踉跄,直接摔倒在了地上。
枕头根本没有砸中司夜爵,司夜爵轻轻松松地避开,绕过大床走向她,笑得玩味又恶劣:“顾绯,你应该清楚,这样的反抗是没有效果的。不过,如果你求求我,我可以考虑轻一些。”
他边走边解浴袍,女孩匍匐在地,纤弱的身影微微耸动,看起来好不可怜。尤其是不堪一握的腰肢,司夜爵见过她跳舞的模样,想来握上去,手感一定与他想象中的一样好。
顾绯半跪在地上,背对着他,低低的哭泣声飘进耳内。司夜爵唇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些,弯下腰,眼见就要强行把她抱起来。
“哐当!”
搁置在床头柜的花瓶被精准无误地丢了过来,正中他的脑门。司夜爵连她什么时候起身都没有意识到,碎裂的瓷片落了一脸,“咚”的一下栽倒在地,失去了意识。
顾绯拍了拍手,将裙子整理好,嫌恶地看了躺在地上的司夜爵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