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大夫不愿意进去,借伤推搪,秦舟也不可能把治病的主动权给子安,遂亲自下山去找大夫。
但是惠民署的大夫压根走不开,惠民署总不能没有大阿大夫吧?这京都的百姓也会病啊。
秦舟无奈,回府叫人去医馆找大夫,且言明是进入疫区,诊金十倍。
重金之下,没有勇夫,谁不知道瘟疫会死人?
那些开设私家医馆的大夫,命比银子矜贵。
秦舟以前从没发现这个问题,或许是从不关心吧,她觉得,惠民署为什么会这么少大夫?北漠的医疗制度,到底是怎么回事?各州各府,乃至京中各区,都有惠民署,怎么如今要用几个人,这么困难?
她带着几名侍卫,行走在京都大街,繁华不若之前,但是,还算平静的。
她想起疫区,想起那些頽桓败瓦,想起那些堆积如山的尸体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撕咬一般,这就是她的国家,她无能为力。
没办法,她只能去了京郊的村子里去找赤脚大夫。
她知道这些赤脚大夫医术不怎么样,但是,聊胜于无。
她刚出城,便见一名背着药箱的大夫在官道旁边走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