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一个人是谁?”
谭月华笑说:“自是比赵英迪更厉害的人,也是悦悦的生父。这件事,日后都不必告诉悦悦,我不想让她知道更多。还有,你不要觉得这件事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,他能到那个高度,就说明了,他实力不凡,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撼动。你要有心理准备,这也许是一生的斗争。甚至于,代代相传,明白么?”
岑镜淮低笑,他终于知道盛继仁话中含义,进来容易,出去难。
也难怪,他要用这种方式,将手里的所有权利转交于他。
所以,从他进入的那一刻,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谭月华走后,岑镜淮在书房里坐了一夜。
第二天,林温暖起来的时候,就看到他坐在床边,起的特别早。
“我睡过头了?”她起来揉揉眼,平日里,岑镜淮可起不了那么早,她拿手机看了眼,闹钟已经响过,现在六点半。
“你怎么起那么早?你之前都要睡到七点半的。”她觉得有点奇怪,上下打量,看他脸色有点憔悴,“晚上没睡好?头又疼了?还是有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?”
“没有,你怎么那么喜欢胡思乱想。”
“那是你不正常啊。”
“我看是你不正常,那我都不能早起了?别这么害怕,我没事,我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