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桃抬头，此时月光正好，地上的雪都悉数扫到了旁边，堆成了一撮一撮的小堆堆，看上去就好像是个小雪人，在月光的照耀下，闪着白色晶莹的光芒。
“小姐这话的意思是？”
赵启亮不懂，什么叫很介意，可是又没有那么介意？
“意思就是，心只有一个，一个人不可能把一颗心掰成好几半，给你一点，给我一点，在给她一点，若是如此，那必定不是真爱哪个，无非就是把身边的女人当消遣，高兴了给几个赏银，不高兴了，打一顿关起来，一辈子四不相见。”
“这一路走来，你也能看得清楚我的性格，你认为，我是哪种人？”
说话间，嘴巴里的热气被冷空气凝华，升起一团白雾。
把姜桃的面容遮住，若隐若现，赵启亮看不清楚她的容貌，但是能看到，她自始至终都保持笑容，好像不觉得他这个问题，是不是问的超过他一个侍卫应该询问的资格。
“小姐心怀大志，有勇有谋，甚至于，我都未必有小姐这样的胸襟，而且，小姐待人很好，就好像袁青宽袁兄弟，他因为小姐去了匈奴，小姐也为了他，可以抛弃自己的性命，直冲关门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