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带这白熊到附近的小溪里去,这里对它来说实在太热,莫想呆得下去。”毛无邪迷惑不解,瞥见巨熊不断翻身,知道其不耐热,忽然心生试探之意,对风自如说道。
“我带它去?它肯听我的话?”风自如自幼与各种猛禽恶兽相处,倒是并无畏惧之意,却也知道这白熊哪有这等驯服。
“你自去,看它跟不跟着来,也不用叫它。”毛无邪将毛伶从风自如身边拉开,笑道。
风自如被精通驯兽的钟万岁养大,自然知道猛兽习性,只觉得毛无邪的话匪夷所思,但既然让她如此,必有深意,夜深人静两人独处时,会细细说个明白,因此也不多问,径自走开。而走出数十步,回头见那白熊,只懒洋洋在地上翻了个身,全无跟上前来的意思,便回到了毛无邪身边。
毛无邪笑了笑,将毛伶交给风自如,自顾站起,走向溪流。也未见他发声或打手势,那地上的白熊竟似听见什么,猛力扭动几下,急急站起,跟了过去,一人一熊消失在丛林中。风自如与二老呆若木鸡,如受禁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