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北“哦”的一声,存心道:“重点还是在‘可怜’上。”
小方看了看千伊:“许先生到B市找了千小姐很久,我一直跟在他身边,从来没见他这么消沉过,一年后他终于放弃了,说您随便听人家几句话,就跑得无影无踪,既然是自愿的,没理由他还要求着千小姐回来。”小方踌躇了一下:“这是原话。”
千伊长吁一口气,不知该笑还是该哭,事到如今,难道许笛笙依旧觉得林月可怜,反而怨她不理智?
这时申海已经结束了同程律师的谈话,走到千伊旁边,听他们在说许笛笙的事,便随口问了句:“这些年许笛笙还在照顾林月?”
“没有,许先生说断真就断了,”小方一个劲地摇头,随即又主动道:“关于送许莞莞去美国治疗的事,其实是林月三番五次往许先生的邮箱里发邮件,还附了一大堆许莞莞的病情资料,哀求说想回a市治疗,这事我开始也没敢跟许先生提,后来是怕她真跑回来,只好向许先生请示,其实许先生一向热心公益,看到人家有困难,不可能不出手帮忙,何况同林月终究算是老朋友,所以他从基金会拔了款项,让我陪林月跑了一趟美国,不过这期间,许先生的确没有和林月直接沟通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