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洪亮且悠扬的钟声忽然响起,李长老身边众人听闻钟声后,便纷纷放下手头的事务,各个低头合什,随后又默默地说着一段李长老听不懂的话。
“你,你们都是佛宗之人?我是十二仙门的人,我没想遁入空门,快放我出去……”
李长老差点崩溃,但众僧只是诵经,似乎当李长老为无物一般。只在李长老哭喊声大了一些时,便有一人手持戒尺,重重地在李长老头上打上一下。
“佛门净地,岂容大呼小叫!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
李长老奋力反驳,等来的却是另一道戒尺,几次三番后,李长老便默不作声,任由众僧将经诵完,然后又任由众僧褪去原有衣物,然后又为其穿上一身极为破旧的僧衣。
“这什么衣服,我不要,我不要。”
“放肆!此地别人想来都未及能求来,你有缘踏入,却不懂珍惜二字,再不听话,佛祖该怪罪下来了。”
那手持戒尺之人,大概是此间庙堂的主持,虽然话语说的严厉,却始终是一副庄严法相。放下戒尺之后,又不停地用手数起脖颈上的佛珠来。
“既归我佛,便要忘却俗世之姓名,今赐你法号,从此以后,你便是我佛门中人,行我佛之事。”
李长老一边摄于主持的威严,一边又想极力反抗。但此间毫无半点灵气,又哪里是这群僧人的对手,当下便撒了一个小谎。
“这位师傅,我在外面还拉了一些东西,容我出去取来,定然心无旁骛一心向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