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小就是村里的孩子王,被送到县里镖局,学了十几年的功夫,回来就一直拿着一把银枪,上山总能猎到大野味,可是有能耐的,竟被阿松打得没还手的力气!
老太太眼泪在眼角滑下来,顺带打了一个嗝,定定看着阿松。
“卯哥?”丁卯媳妇呆住了。
她嫁给丁卯这多年,从来都是看着丁卯收拾别人,还没见过他这么狼狈的。
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,丁卯满脸通红,恶狠狠扭头对着阿松怒喝:“松开!”
阿松鼓着腮帮子,如同一个正生气的小仓鼠:“不!”
杨柳扭头对上丁卯粗矿的眉眼,清了嗓子,道:“要我们松开也行,你们今天砸了那些东西都得赔。”
“凭啥要我们赔?”丁卯媳妇尖叫。
凭啥啊,当然是凭这些东西是你们砸的,不是你们赔是谁赔?
要是说这些又会又无尽的口舌,还得遭人怀疑。
她双手抱胸,俯视着被她坐得脸色通红的丁卯媳妇,理所当然道:“凭我乐意!”
丁卯媳妇气得眼眶都红了,扭头去看丁卯,想喊他像以往一样教训杨柳,可瞅着他那扭曲的姿势,心里一阵悲愤,扭头就去瞅杨青山,怒喝道:“你们杨家就是这么欺负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