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提,杨慕侠反倒问起来。兆龙便把真实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,末了还不忘加上一句,“爷爷,我和爹都觉得这拳不应该改。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?”
老头子一瞪眼,“粗俗!”
兆龙吐吐舌头,“那爷爷你说,这拳二叔是不是改错了?”
“我不是已说过了吗,改不改的,都没多大的意思。”
“那就是错喽?”
杨慕侠耐不住被他一直逼问,只好点点头。兆龙大喜,拍手道:“太好了,我回去后再叫爹改回来!”
“不能改!”
“为啥?”
“你们这么三天两头地改,早晚得把杨家的名头给搞坏。”
“可是爷爷,你平常不是教导我们,要知错就改吗?”
“那要看什么场合什么时候。”杨慕侠说着,把烟袋锅子拿起来,从荷包里捏了点烟丝按进去。兆龙赶忙用火镰敲着了纸媒,给他点上。老头子现在穿衣戴帽都比从前讲究,只有这个玩意儿还是用几十年的老家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