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每日都来秋水台侍奉孤王。以确保你没有时间和他人有染。保证大宋嫡孙的血脉纯正。”
“纵然我每日都来秋水台。少主可以每日都来吗?”
“孤哪怕不是日日都能来,你亦要日日在秋水台等待孤王的临幸。”
“凭什么。”
“凭孤王是你第一个男人。对你有义不容辞的责任。”
沈江姩摇头道:“宋煜,你不必有这样的心理负担,实际我没放心上。你该怎样就怎样。我易孕期会履行义务的。”
宋煜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被激起,世间竟有这般难以驾驭驯服的女子,“你不是说孤害你独守空房受丈夫冷落七年么,你定然需要被男人疼爱,孤补偿你。”
沈江姩眼圈渐渐的泛红,“我不需要你补偿。我需要你离我远一些。”莫继续被我牵连进来。
“沈江姩!”
“我喜欢更文弱温柔的一些的男子。易孕期几天还可以忍受,日日相见,很勉强的。”
“你!”宋煜俊脸铁青,温柔是指什么,昨夜他不已经很克制了吗,他紧了紧眉心,“麻烦周夫人说一说稍后需要孤王如何配合周夫人?”
沈江姩见他不再坚持每日相见,便将擦脸油的盖子拧上,颇为耐心的说道:“以我对周芸贤的了解,他素日以为他娶你未婚妻,我背弃你七年,你最落魄之时我没有出力相帮,你必恨我入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