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突出一点,豪爽。
大白馒头整了一圆盘,垒成一座小山。
“查老师,别客气,就和来到自己家一样,千万别拘束。”李宁虎笑着,从床头柜里找出一瓶洋河大曲。
“好家伙,喝酒啊?”
“对啊,整点?”
“整点,大过年的。”
我在东北待了一年,东北人的豪爽劲也学了个七七八八。
李宁虎找来两个大碗,不干拉,就菜喝酒,胡天海地,硬是给干完了两斤洋河大曲。李秀秀也不劝酒,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看春晚,听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吹牛。
这年过的,还真有意思。
老实说,我酒量不错,大学的时候一个人能喝倒一个宿舍,可硬是让这个东北大汉给我灌趴下了。
深夜,我胃里翻江倒海,挣扎着从李宁虎家坑头爬起来,出去就吐。
迷瞪地我走了,正如我栽楞的来,我挥一挥大茶缸子,没留下一滴散白,啊!纯粮的美酒呀,咋进去的,咋他妈的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