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抱着宝儿哭了很久,然后联系了我在医院认识的一对夫妻。他们很恩爱,但一直没有孩子,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看着他们,后来我发现是因为羡慕。所以我把宝儿托付给了他们。”
她顿了顿,似乎在和记忆里的宝儿道别:“送走宝儿,当晚,我质问许元功妞妞到底怎么了。我当时还抱有一丝希望,希望他还有那么一点点人性,只是对病重的妞妞见死不救而没有亲手杀害她。可许元功支支吾吾,甚至恼羞成怒抓起我的头发就打我。我挣扎开去拿电话报警,没想到他竟丧心病狂地抓起手边的斧头便砍了我。”
说到这句,黄秀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,似乎是勾起了背上那道从右肩划到左腰的巨大伤口的疼痛感。白沅沅和岑牧目光闪了闪,显然也想到了这个,这样的伤口自己是造成不了的。
黄秀秀松开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唇:“我上次说的是真话,没有骗你们。是许元功先动的手,我是正当防卫,吸毒者杀全家的新闻相信警官应该比我知道的多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