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司禹没动，许笙叹了口气，在衣服上把手简单擦干净，然后摸出手帕。
付司禹的目光停顿了下，这是他之前给许笙的那块。
许笙递给他，“自己来？”
付司禹没接。
许笙便上手了，她先小心的替付司禹擦了脸上的痕迹，又把对方手上的脏东西擦了。
“付总，我印象中是沉稳的，平和的，好像无论别人做出多离谱的事情，你都可以非常冷静。”
“现在不是了？”付司禹的声音有点哑。
许笙弯着眼睛，“是，不过也会生气，会嫌弃垃圾脏，会生气被人骂。”
总之就很接地气。
付司禹抬了抬眉，他不是生气，而是…尴尬…到不知所措。
他付司禹捡垃圾被人看见，说出去…他还怎么挽回尊严。
许笙给他擦完，又放回口袋。
付司禹皱眉，“扔了就是。”
“洗洗还能用，本来已经洗干净准备找时间还你的，没想到又派上了用场。”
付司禹薄唇微动，“你刚刚还准备跑路不干了。”
要不是他来找她，说不定明天就见不到人了。
何谈还手帕。
许笙收起笑意，语气郑重，“付总体恤员工，就连翻垃圾这种事都不在话下。”
“有这样的上司，我不舍得走了，只要您不赶我走，我就一直呆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