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墨言将手缩回袖中,扯了扯嘴角,摇头:“无碍。”
刘意卿忽然想起先前婆子给他说过,这些天没到深更半夜时,许墨言的房间里总是会传出一些低沉痛苦的闷声,怪渗人。
“许兄的身子才刚刚好转,不宜走动太多,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婆子便是,不必亲自出去。”
许墨言还是不死心:“实不相瞒,我想回许家看看。”
刘意卿眉头一皱,严肃道:“就知道你是想回许家,我也实话告诉你吧,现在许家已经当初的许家,你应该很清楚许家的产业包括产地都归属皇家的直辖之下,别说整个许府的任何一件东西,哪怕只是一根草,你都没法带走。反正该安葬的都已经安葬好了,又何必去触景伤情呢?”
见许墨言似乎无动于衷,刘意卿苦口婆心道:“许兄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,人是要向前走的,有些力量注定无法与之抗衡,即使如此,便不要去自取其辱,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