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”陆羽猛的一头磕在桌上，双手抱头，闷声不语。
秦啸看向羽萱，凝眉问道：“姑娘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“简单。”羽萱也看过来，微微笑道：“公子既然肯将如此珍贵的功法传予他人，羽萱便有一个不情之请。当然，价钱好商量。若公子肯进我仙灵洞天，自然更好。羽萱可以保证，公子入门便可成为长老亲传弟子，而且这个长老绝对是实权长老！”
“长老亲传？听起来很诱人。”秦啸并未直接回应，反而陷入沉思。
他知道“混元一气功”的价值很高，但他的身体如此强悍却并不是这套功法的功劳，而是因为他舍得砸钱。也许功法效果不错，但肯定没有羽萱以为的那么强大。
若是按她以为的效果卖出，最后却发现实际效果和预计相差太大，只怕到时候他会被仙灵洞天列入必杀名单。
为此得罪一个大宗门，显然极不划算。
羽萱见他有动心的迹象，又盈盈笑道：“这位长老便是我和师妹的师父，凭公子的天赋和实力，莫非还怕得不到重视么？”
秦啸思索过后，说道：“功法我可以先给你，你先练一段时间，再看效果定价钱吧。至于拜师入门就免了。”
羽萱不禁一愣，其他人同样不解，纷纷看向他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一套极为珍贵的炼体功法，先练一段时间看效果，然后再给钱？就不怕练了之后说效果不好甚至直接赖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