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贾之类,皆以利为主,不可深用。”
“此番他为活命出卖主家,日后未必不会为了其他利益出卖王爷。”
李恪明白萧瑀的意思是要让自己不要给崔九郎太大的名头。
以免日后被崔九郎反噬。
于是李恪轻笑着说道:“我想要用他来为杂交稻打开销路。”
萧瑀先是一愣,随后反应了过来。
“看来王爷已经在布局之后的事情了,那老夫便不多过问了。”
“不过老夫还是希望王爷小心提防崔九郎,商贾不可信!”
见萧瑀点到为止,李恪便也点点头。
“对了,听闻王爷在荥泽纳了一房妾室,不知是真是假?”
原本神色正经的萧瑀忽然询问其此事,让李恪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知道萧瑀口中的妾室,应该是指的共馨。
于是李恪笑着摆摆手说道:“非是妾室,乃是一幕僚而已!”
萧瑀见状明显有一个停顿。
随即他点点头说道:“在长安之时,王爷并无贪色之名,如此老夫也就放心了。”
李恪见萧瑀此言明显是口是心非,却也不点破。
主动将话题换到赈灾上面。
萧瑀在浚仪县休整了一夜后,便再度上路,巡视河南道其他州县。
李恪也在整肃了汴州府衙后,不再多留,带上一车又一车的粮食,和各种珍宝想着郑州前进。
受伤的池忠此时躺在李恪的马车上,一脸的激动。
这可是王爷的车驾!
池忠脑海中不停闪过古时君臣之间共车同寝的美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