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我听说了那个所谓的新闻记者。”
“那么快?”谢顿看来有点惊讶,“但我以为他真是一名记者……而且并无恶意。我们叫他帝国特务是芮奇建议的,这是个好主意。周围的群众立刻变得凶恶,我们就这样摆脱了他。”
“不,”达凡说,“你们没有冤枉他。我的手下认识这个人,他的确为帝国工作。可是你们的行事方式和我不同,你们不用假名,也不经常更换住处。你们用自己的真名行动,并未试图藏匿地下。你是哈里·谢顿,那位数学家。”
“没错,我就是。”谢顿说,“我为什么需要假名字?”
“帝国正在缉捕你,对不对?”
谢顿耸了耸肩。“我待的那些地方,都是帝国势力不及之处。”
“只是无法公开行动,但帝国不一定非公开行动不可。我力主你们销声匿迹……真正消失。”
“就像你……如你所说。”谢顿一面说,一面带着些许嫌恶四下张望。这个房间与他刚才经过的那些回廊一样死气,从头到尾都发霉了,而且有一种无比阴郁的气氛。
“是的。”达凡说,“你可能对我们有用。”
“如何有用?”
“你和一位名叫雨果·阿马瑞尔的年轻人谈过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