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圣旨小心收好,道出诸大臣均不敢承认的事实:“圣旨为真,印玺也为真。照陛下旨意,豫王构陷晋元王妃,杀害太子,软禁陛下,桩桩件件死罪难逃,应即刻押入刑部大牢,择日问斩。”
曾太傅在朝中是清流文官,他一言定了这圣旨真伪,加上沈泊言确认,其他人再无任何异议,纷纷附和。
萧铭瑜深知自己彻底大势已去,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,再也没有了垂死挣扎的力气。
事情已成定局,赵元宁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下来。
萧允演松开长弓,上前从后将她揽住:“辛苦你了。”
赵元宁摇摇头,将国玺递给他:“要怎么处置,你看着办吧。”
萧允演接过国玺,沉甸甸的玉石代表着大昭国至高无上的权利,倘若此事他手持国玺振臂高呼,皇位几乎是唾手可得。
太子已死,豫王下狱,景帝缠绵病榻,比起两位还未成年的皇子,眼下手握重兵又铲除奸佞解了皇宫之围的他无异于是更得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