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边是一个叫了断的和尚。
不是很大,十八岁。
但是沉稳的让我怀疑人生。
虽说健谈但是他说话办事,真的就是黄铎那个年龄的做派。
“施主……”
“那个,你也别叫我施主了,你比我小,你叫我哥们吧。”
“这个不好吧?”
“要不然这样,你叫我徐哥,我叫你了断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真的别叫我施主了,不是说这个称呼不好,实在是太疏远了。”
“好,那就叫你徐哥。”
他听了笑眼弯弯,他其实很清秀。
如果说去上学了,那一定是一个校草,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竟然出家了。
“你为何要出家呢?”
我没忍住问了一句。
他听了这个问题笑了笑没有回答我。
这一下子我是真的尴尬了。
了断见我这样笑了笑说:“其实各自都有自己的故事,比如说我是这样,比如说徐哥你也是对吧?”
这一句话说的有水平,我听了无言以对。
“也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所以没有什么必要觉得别人的故事就一定会沧桑。”
我听了也真的没有在问。
“徐哥,这一次真的会有那么多的受害者?”
“我希望是没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