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南星早就猜到,会这样无事生非陷害自己的,除了祝家那母女两个没有别人。
“今日的事,与其去费力澄清不如让众人认为我对夫人情根深种,也好早早断了想要拆散的念头。”
言子卿说得一脸无可奈何,好像自己为了帮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
祝南星撇嘴:“就算你不来,我也有办法解决。”
“如何解决?”言子卿问:“与那一干婆子妇人吵个天翻地覆?”
祝南星不服:“是又如何,从小到大我吵架还没输过谁。”
言子卿笑道:“原来夫人这张三寸不烂之舌,是在市井中吵出来的。”
“市井怎么,民生之所在民生之所系也...”祝南星纠正他颇有些看不起走穴经商的态度:“吃穿用度,哪样不是从市井而来?”
言子卿拱手称是:“对对对,夫人教训得极是。”
祝南星胜了一言半句得意扬扬,转头发现原本跟在身后的步凉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“哎?步凉人呢?”
司墨指指太子府的方向,自嘲地说:“步侍卫觉得自己在这里好似灯烛,过于明亮,早就先行一步了。”
言子卿用眼神责怪他说话没规矩,将手里满是鸡蛋液的折扇递给司墨,从他手中换了一个新的摇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