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伦斯说:“长官,可否请你……”
那名巡警却举起长度适中但重量加大了的神经鞭。它能当做十分称手的警棍,同时也是令敌人麻痹的中距离武器。他说:“好啦,小伙子,你为何不安静地坐着,等着那位女士回来?这样做才有礼貌。”
那名巡警年纪已经不轻,身材也不再苗条。他看来接近退休年龄,也许为了混完最后几年,才会当个轻松悠闲的图书馆警卫。可是他仍有武器,而且黝黑脸孔上的开朗带着虚伪的成分。
泰伦斯的额头湿了,他还能感到汗水累积在脊柱底端。反正他是低估了情势——他曾十分肯定自己对这一切的分析,现在却遇到这种局面。他当初不该如此鲁莽;坏就坏在那该死的欲望,令他想要侵入上城,像个萨克人那样大摇大摆走过图书馆的回廊……
在走投无路之下,他正准备对巡警发动攻击。然后,完全出乎意料之外,他已经没有必要那样做。
那只是电光石火的一瞬间。巡警转头的动作晚了点,由于上了年纪,他的反应不再那么迅速。他紧握的神经鞭被扭下来,重重打在他的太阳穴上。他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嘶哑的惨叫,便立即应声倒地。
愚可发出喜悦的尖叫,泰伦斯则叹道:“瓦罗娜!萨克的魔鬼有灵,竟然是瓦罗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