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被萧家人误会,闹出这么个事儿来。
“薛相。”戚映萱再次唤道,“您不高兴么?今天合该是个好日子……他们说,我要与薛相洞房呀。”
提到洞房二字,她抿着嘴笑起来,眼梢泛着羞涩的春意。“我自是欢喜的,薛相注定与我成亲,做我的夫君。只是为难我爹爹,以后他该怎么称呼薛相呢?等回门的时候……”
她颠三倒四说着臆想的话语,似乎忘记父亲戚建章因盗窃国库已被处死。
薛景寒没兴趣听下去,转身出了门,唤人重新收拾间干净屋子。迟梦闻讯而来,见他面覆寒霜,便知好心办错事,赶紧派人把卧房里的戚二弄出去。
“是我逾矩,多管闲事了。”迟梦小心翼翼道,“大人原在宗庙,向来不碰这些的。”
薛景寒只看着她,唇边噙着冷笑。
迟梦试探着问:“那女子……该当如何?”
薛景寒径直进屋。
被甩了脸子,迟梦踟蹰片刻,实在拿不定对方的意思,便嘱咐手下将戚二看管好,莫要送回人牲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