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蠢。
他想，不是假的。
“嗯，高特助拿我的手机打赏的，不小心多打了个0。”
故意想要逗一逗池芫，沈昭慕一本正经地撒谎起来。
池芫却深信不疑，沈昭慕这种老男人只知道工作工作的，上回还是顾准给他解释的直播是什么，他甚至还因此误会了自己……
这样的男人，她也不指望他能自个儿动手，给她打赏几十万的。
一听说多个0，她就欲哭无泪，高特助你也太抠门了吧！
“那，那现在是，是要还回去么？”
池芫咽了咽口水，小心翼翼地瞄着沈昭慕脸上的神情，揣摩着他此时的心情。
嗯，根据心理学面部表情分析来讲，他目前心情还不错？
为什么？
因为要她还钱？
“转出去的账，泼出去的水，怎么还回来？”沈昭慕面上神色幽冷，淡淡地扫了眼池芫略显紧张的小脸，不禁眸光都柔和了一分下来，“你别瞎报警闹乌龙就好。”
说出来的话却一如既往的刻薄。
池芫听了心口塞塞的，她刚不就是说说嘛，至于这么上纲上线认真？
“下次不用这么破费了……”
半天，也只干巴巴地从嘴里挤出来这么一句。
沈昭慕挑眉，存心添堵，“下次？做什么梦。”
池芫：“……”这就过分了兄dei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