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茗心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西楚太子的事情,天众奇才,自小被楚皇立为太子什么的。
她总觉得当皇帝并不难,不过是好坏的区别罢了,可当太子,那真的需要本事,不能太好,也不能太坏,其中的尺度,很难把握。
所以即使没有见过面,纪茗心也能猜到,这位稳稳当当做了十几年西楚太子的人,一定是个厉害人。
而八皇子的那个案子现在还在僵持中,大夏推到了南诏头上,南诏不认又推回了大夏这边。
纪茗心想了想问:“我们似乎还没有见过那位南诏的圣女,她不是来给圣上贺寿的吗?昨日为何没有出现?”
穆连城倚着门懒洋洋道:“自来了盛京就没有出过门,说是水土不服,身子不适。”
这理由乍看没什么毛病,可一听就像是借口。
“所以,她到底来盛京做什么来了?”
纪茗心之前没有仔细想这些事,现在却突然发现,京城的局势当真是一团乱麻。
西楚八皇子死在盛京,定北王遇刺情况不明,漠北的公主死活要嫁给穆连城,甚至宁愿为妾,南诏的圣女躲在使馆不见人,现在又来了一个西楚的太子。
而自己,马上就要跟定北王世子穆连城成亲了。
纪茗心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个什么感觉,只感觉乱糟糟的,又似乎有那么一点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