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言归正传。这次是什么事?”
“我们有麻烦了。”他从后备厢上跳下来,转身朝中心大门走去,一干警员跟随着他,“这里走,我们边走边说。”他向我招呼道。
“为什么每次出事都要请我出山?”我走在古道尔后面,俯视着他毛发稀少的头顶,“大到银行盗窃、入室杀人,小到偷鸡摸狗、街头斗殴—老天!我是个医生,不是侦探。”
“因为我们知道,你是达尔文最出色的人格移植专家,没有‘之一’。”古道尔仰头看了我一眼,“还有,你和‘寄宿者’打交道的时间最长,最了解他们的想法,因此也最适合解决与他们有关的犯罪问题。事实上,你还从来没让我们失望过。”
“得了吧,那几次纯属运气。”
“‘而运气有时能让失舵的船儿安然入港。’”他的语气忽然变得严肃了,“相信我,这次绝对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,我打赌你会感兴趣。”
一行人在大厅尽头的一扇灰色小门前停住了。在气势恢宏的大厅里,这扇门显得很不起眼,门口的地面上刺眼地用白色粉笔画出了一个人的轮廓,周围的墙壁和地砖上都有血迹。
“死者是医疗中心的一名保安。从尸体上的伤痕推断,杀死他的是一头大型食肉动物。”古道尔解释说。
“你认为这头‘食肉动物’是一个‘寄宿者’?”我蹲下来察看地上的痕迹,“如果是这样,门口的扫描装置应该记录了人格移植芯片的身份识别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