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引不由挑眉。
“后来你曾祖他去世了,为父便拿出大印,告诉你爷爷,说曾祖想让为父做门主。”钟盘轻叹他们。
“然后呢?”余引瞬间来了兴趣。
“然后全门没有一个人同意,还说为父狼子野心偷了大印。”钟盘咬牙。
亲爹还活着,儿子就想僭越继承门主大位,那不是打亲爹的脸吗?余引嘴角微抽,已然猜到结局。
“你爷爷、奶奶甚至连你娘都不相信为父,以为大印是为父偷的,在觊觎门主之位。于是为父一气之下就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艺儿离开门派。”钟盘恨恨道。
自己还能说什么?余引无语。
“这一晃就是几十年,为父也没想会以这种方式再见他们。”钟盘摇头轻叹。
“爹想做那个门主之位?”余引迟疑问。
“自然想。”钟盘看他直言,他可不想再像父亲一般再等个几百年等其老后再去继承,有机会自然争取。
如此,矛盾就注定不可能解决,余引心下顿时有数。
“引儿,你老实说,真是为父的错吗?”钟盘目不转睛看他。
“爹如此做也算情有可原,错自然没错。”余引道。
“真是亲儿不如女婿,你可知艺儿听到后如何说为父吗?”钟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