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完全可以贩卖穆氏核心机密,用印章伪造文件……
他竟一点也不怕她会背刺穆氏。
另一边,穆辞年方才用了毕生的力气,才控制着自己用寻常的语气说他们是夫妻,说他的金库也是她的。
全程没有结结巴巴、磕磕绊绊。
讲完羞得俊脸通红。
他低着头挨个轻轻捏她的指尖来分散注意力。
悄悄竖了竖耳朵,一直听不到回复。
捏了捏最后的小指尖。
穆辞年抬眸,瘦削有力的大手还死皮赖脸地攥着她的柔荑不放,装作不经意地偷偷瞥向挨着他蹲着的媳妇,正好对上了她那波光盈盈的眼。
居,居,居然!
居然感动得快要哭了?
她,她!
“昭昭,你别哭。”穆辞年一只手依然死死攥着她的柔荑,空出另一只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角。
她仰起小脸看他,那双澄明剔透的眸泛着澜澜莹光。
心脏好像被什么给攥住了,闷闷的,酸酸的,比过往那些日夜纠缠他的疼痛还要让人窒息难受。
到底还是舍不得看到她掉泪。
就算这并不是受伤、受委屈。
“我们是夫妻,夫妻本就是一体的。”穆辞年擦完了她的眼角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手没有麻溜挪开,而是明目张胆地摸着她的脸颊。
居然!他居然在摸她的脸?
女孩子的脸就是这样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