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摸了摸瘦得皮包骨的手腕,暗下决心,“一定要长点肉,女子过瘦,对身体对美容都不好。”
没多久,吴氏咳嗽一声道:“香玉啊,听蔓儿说你记起很多事来了,还会医术?”
香玉点点头道:“蔓儿说让我来给婶子看看,不过婶子可得有心理准备,能不能治好我不敢保证。”
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定案,但她还是不想把话说满,这不能生也是多方面的,真的不好断。
吴氏叹息一声道:“唉!我都放弃了。现在只要让我每个月那几天好过些就行。你不知道这年纪一大越来越难受了,腰都直不起来,更别说是下地干活了。”
“嗯,好!”香玉一口答应了,这个比较容易。
拉过吴氏的手就来把脉,吴氏被她唬得一楞一楞的,随之呵呵笑起来。她也不说什么,权当是陪着这两个小女娃过过瘾,能治好是运气,治不好也没啥。
香玉一摸吴氏的手就轻皱眉头,这手太冰了。现在已是春天,古人穿得本来就不露,这个凉不自然。
“婶子,你的手一直都这么冰吗?”香玉问。
吴氏点头道:“是啊,都好多年了。记得刚生了蔓儿时还没什么,可现在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香玉接着问:“那你生蔓儿坐月子的时候是不是受过凉啊。”
“什么是受过凉啊?咱们庄稼人生了孩子哪有月子做,也就是头几天不干活,过后还不是一样的干。那时我是新媳妇,有些活得抢着干,总不能让嫂子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