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家的地一直都是魏寡妇和饺饺两个人弄,在能干也种不了多少,还不敢找男人帮忙,寡妇门前是非多。
从前到是找过村妇,但是妇女干活略差,而且工钱不少不划算,就放弃了。
饺饺:“那也是我娘不种了才能到我手里。”
“你娘现在就让你们夫妻打理多好,那么多地空着多浪费呀。”有个姑娘快言快语道。
饺饺沉默。
其他人也神色各异,魏寡妇偏疼人尽皆知。
“真是太心疼你了,你娘真过分。”
“就是说,明明都是女儿,你爹去世的时候你都一岁了,要非说有人克父,说不定是茉莉呢,当时你娘可是怀着她的。”
大家打抱不平。
从前饺饺听不见这样的话,现如今能听到了大约是她嫁了个厉害的男人。
她浅浅笑着,始终一言不发。
饺饺洗了衣服就回家了,到了傍晚活都干完,又在门口坐下,夕阳的余晖散落大地,照耀着半张脸都泛着红晕。
“饺饺?”
斜对门的钱婆婆刚从外边捡树枝回来,腰稍稍有些弯,五十来岁,鬓角花白。她丈夫去年去世,儿子在镇子上想接她去住,她不肯,就守着老房子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