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藤田先生、警察二宫和警防团团长大内先生等人都来了。藤田先生照常面带笑容,温和地问道:
“吓坏了吧,怎么回事啊?”
“怪我不好。我把以为灭了的柴……”
我这么一说,便觉得自己太凄惨,眼泪一下子流出来,低下头就什么也说不下去。那时候我还以为要被警察带走,成为犯人了。我忽然对自己只穿睡衣、光着脚的那种惊慌失措样子感到害臊,痛切地感到自己竟已倒霉到这种地步。
“明白了。你妈妈呢?”藤田先生用安慰我的口气慢慢地说。
“我让她在屋子里休息。她可吓坏了……”
“还算好,”年轻的二宫警察也安慰我说,“房子总算没烧着。”
这时候,坡下农家的中井先生回去换好衣服又来了:
“没什么,只是烧掉了一点劈柴。连小火灾都算不上,”他气喘吁吁地说,替我糊涂的过失辩护。
“是吗?我完全明白了。”
村长藤田先生也连连点着头,然后同二宫警察小声地商量着什么,之后回头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