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不管是强势还是弱势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她。
所以她点了下头,承认道:“我很爱他。”
这时门口传来盛艺的声音:“哎呀呀,可惜了那损货居然不在场,错过了鸢鸢的表白。”
话落,盛艺擦这手迈步走进来,身上还系着围裙。
边进来的时候她边说:“那损货要是在场,估计能激动得原地跳出一串踢踏舞。”
这形容也是够夸张。
但若是用在迟聿身上的话,那就真的一点也不夸张。
顾鸢听着盛艺打趣,嘴角一直上扬着,在盛艺过来的时候看了眼她身后,摄影师没在,她问:“你摄影师呢?”
盛艺走过来,立马就跟抽了骨头一样往顾鸢身上粘过去:“当然打发了呀,我知道你不喜欢镜头,把麦闭了也把摄影师甩在外面,不让他进来打扰到你。”
说完,她环视了一圈四周:“迟聿是不是住的这间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