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公府的后院摆了一桌酒席,严暮过去的时候,祝清嘉已经到了。
因镇压南州暴乱不力,他被革职了,如今赋闲在家。严暮走过去时,他起身行了个礼。
“祝将军,前几日本王召你上朝,原想让你官复原职的,但你府上说你病了,病得很严重,无法再领兵打仗。“说着严暮上下打量了祝清嘉一番,“啧,我还想着等你出殡的时候送送你呢,到底兄弟一场,如今来看是我想多了。”
祝清嘉脸黑了黑,“劳殿下惦记,草民还不至于病死。”
“那就还能打仗。”
“朝中人才济济。”
“他们都不敌你。”
“殿下说笑了。”
严暮见祝清嘉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,便笑了笑,再旁边座位上坐下了。
“祝将军也坐吧。”
祝清嘉特意隔了两个座才坐下,而后便是低头不语。
“你们可还记得我埋在那墙根的女儿红,我记得我埋了六坛,怎么还剩两坛,莫不是我老糊涂记错了?”上官胥拎着两坛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