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同志，快进来坐吧。”
那位女顾客也不客气，一边往里走，一边笑着道：“小冯，你不用跟我客气，我姓陈，你就叫我陈姐就好了。”
又朝着对她行注目礼的许秀芬扬扬下颏，算是打了招呼。
态度亲切和蔼，和她昨天扁着嘴，一脸嫌弃的模样，像是两个人。
冯小小当然不会和她计较，顺着她的话道：“陈姐，你快坐，我给你倒水。”
陈姐跟着她走到书桌边坐下，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，最后定在挂着的那一堆衣服上面。
正好冯小小端了水杯过来，她接过杯子放在桌上，指着衣服对冯小小道：“小冯，你把那件蓝色裙子拿给我看看。”
“蓝色？”冯小小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，“哪一件？”
她指着的方向有三件蓝色裙子，冯小小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件。
“就是那件，袖口有花边的。”
冯小小走过去，把她说的那条裙子取下来，递到她手上。
“这些衣服是客人们定做的。”冯小小以为她喜欢这件裙子，向她解释道，“你要是想做这样式，得稍微改动一下，我们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，不会有完全相同两件。”
陈姐把裙子抖开，眯着眼看了半晌，不置可否，又抬起头，指着那堆衣服道：“那条黑色的也给我拿给我看一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