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大王也是一片好意.他对我们多有帮助,这次探了消息送来,为何一顿饭也吃不得?”
她硬邦邦地回一句:“不需要他的好意,我也不想再看到他,干嘛要叫他吃饭?”
岳鹏举从未见过妻子如此蛮横,一愣,缓缓说:“秦大王是有不好的地方,但这些日子,他千辛万苦……”
花溶忽然暴怒,压抑在心底的那些委屈,心酸一起涌出来,大声说:“他有什么辛苦的?他活该.他打得我不能生育,不像个女人,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,我见了他就讨厌.难道我就不能恨他?你岳将军宽容大度是你的事情,我讨厌他是我的事情,没错,我就是这样狭隘,不想跟他共事,也不愿看到他,更不稀罕他的什么消息.他是为赵德基又不是为我,要吃饭,喊赵德基请他吃饭去……”
幸得岳鹏举早已屏退所有人,大门紧闭,加上她纵然生气,也声音细微,可是,越说越不像样,岳鹏举和妻子向来恩爱,却没法容忍她如此地不分好歹,也微微有了怒意,低声说:“如今形势紧张,秦大王是一海盗尚且能顾全大局,你……”
“对,我就是连海盗都不如.我什么都不想顾全.你们是做大事的男子汉大丈夫,你们境界高,我却不想再和仇人共事……”
“秦大王不是仇人!!他即便做过什么,也九死一生抵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