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薇姐儿?”
“大院的子弟多,对方亲戚记不清全名,记一个字,称呼显得亲昵。”
一个‘哥儿’,一个‘姐儿’,确实匹配。
“您醋劲儿大,周公子怕了您了。”何姨哄她。
程禧扔了餐具上楼,“他和哪个姐儿约会,我无所谓。”
庭院里,周京臣站在柿子树下,“为什么我去找叶柏文?”
“我找,他未必见我。”林蔷薇堵心,“我丑吗?”
“凑合。”
周京臣没夸过女人漂亮,‘凑合’属实不易了。
“叶柏文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她埋怨。
“不喜欢你,是不知福?”他拉车门,“有人爱春花,有人爱秋月。”
“程禧是什么?”林蔷薇上车。
“是冬季的冰雹。”他讲完,发笑。
下一秒,仰头。
程禧在窗帘后,前面没听,‘冬季的冰雹’听得一清二楚。
一碗中药泼出窗户。
“什么驴脾气。”他故作严肃,“保利俱乐部的女人可爱温顺得多,而且物美价廉,不要珠宝,不要财产,客人生日,她们八折优惠。”
片刻,一盆水浇下来。
水流大,他西裤飞溅了几滴。
“欠挠了是吧?”周京臣拔高音量,“几百支羽毛,一天一支,够挠你两年,脚皮挠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