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星河慢慢抬起头,眉目里尽是悲怆之色,无力叹息一声:“若上苍开眼让家父重新抉择,相信家父宁可一世碌碌无为,也不会接手这例病患。”
“为何?”羽生白哉有些好奇,“难道薛医师没有治好病患?”
“在家父到龟兹之前,但凡有这种病患出现,因为无药可救,病患都是在发病之前被处死,以防危祸他人。”薛星河声音低沉说道,“考虑到此病凶险,家母曾劝阻家父敬而远之,家父见病成痴又岂会置之不理,可诊治数日家父尝试各种办法依旧无法让病患好转,眼看病患已病入膏肓,家父入了魔怔,不顾家母劝说执意继续医治。”
聂牧谣继续追问:“后来呢?”
”谁知防范有失,病患临死前失去心智伤到家母和薛南,半月后,她们竟然出现相同病症,而那时家父对此病已束手无策,最,最终家父眼睁睁看着她们客死异乡。”
聂牧谣和羽生白哉听完后也不由无奈长叹一声,薛修缘自恃其才,终是付出了代价,只是这个代价对于他来说太悲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