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要我做什么呢?我必须承认,我仍然不清楚。”阿贝尔似乎不为所动。
“查出他们是否杀了他。”琼斯绷着脸说,“你在这里一定有个谍报组织,这点我们不用争辩。我在银河中闯荡够久了,早就过了政治青春期。在我利用图书馆做诱饵分散他们注意力的同时,你帮我追根究底查个清楚。而当你查明他们是真凶后,我要川陀做到一件事,那就是让银河任何一处的政府都了解,杀害分析局的人员绝对会遭到制裁。”
他与阿贝尔的首度会面就此结束。
琼斯说对了一件事。在安排图书馆配合这方面,萨克官员十分合作,甚至相当赞同这个做法。
可是,他似乎只说对了这件事。几个月过去了,阿贝尔的情报员在萨克上到处都找不到失踪者的踪迹,更不知道他是死是活。
十一个多月以来,情况一直没有改变。琼斯开始觉得该罢手了;他几乎已经决定,最多再等最后这一个月。就在这个时候,事情有了突破性的发展。那并非阿贝尔的功劳,而是来自他自己设置的、如今几乎已经遗忘的稻草人。萨克公共图书馆送来的一份报告,导致琼斯如今来到弗罗伦纳事务部,坐在一位弗罗伦纳籍官员对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