鞑子虽说每年都可能打进来,但鞑子进来之前,耕种的人也可能先将收成收割归仓,那就是他们的所得啊。何况,有这一年的缓冲,太子府对边军的整军,肯定也会有进展。如此,这些投机者会觉得投入小,收获大,值得干。
对太子府说来,不管谁耕种、税收黄,总比荒芜在野地要好,北地人耕种,这些人至少有一口饭吃,不会因为饥饿而暴乱、抢夺。这就是好事,我朝的国力得到积累。
还有一点,北地耕种起来,那些投入成本的人,见有收获,会不会舍得投入人力来保护这些收成?只要有人站出来和鞑子拼命,那就是好事。至少比目前的状况要好,是不是?”
“先生,你太厉害了。”刘铭说,脸上的笑堆起来,很可爱。
韩新勇听了,觉得杨继业这个说法有些想当然,便说,“妹夫,你这说法确实不错,可其中是不是也存有令人疑惑之处?
比如说,目前的情况下,谁敢去北地让人耕种?找民夫开垦、耕种、前后一年的时光,这些人要吃吧,要穿吧?投入的米粮,能够收回多少,风险有多大?一个不巧,投入的米粮就亏空了……谁会注意做,谁又敢这样做?”
“二哥,你所担心的事情,确实如此。”杨继业先肯定韩新勇的想法,随后又说,“不说北地耕种有风险,文朝各地,没有风险的耕种存在吗?天旱、水涝、蝗灾,哪一样不会让耕种者颗粒无收?可你看到,哪一年没人耕种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