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着应知的哭穷,刘懿却谈笑自若,衣袖轻挥,似乎漫不经心,上前将应知重新搀扶入座,并把一杯清茶由上自下缓缓浇在双鸟朝阳上,双鸟朝阳激起一阵白雾,两人心神俱静。
刘懿与应知对坐一案,嘿嘿轻笑,道,“义父,我的好义父,您先莫要动怒,且听孩儿慢慢细说啦!”
应知歪头不再说话,心中叫苦,这些东西,不是他应知不想给,而是真没有啊!华兴郡又不是边城,他应知平日里只顾屯粮屯钱,哪里会屯这么多的粮草兵器呢?如果要给,那就只能出钱去做啦!
“义父,当今天下,一些野心勃勃的世族形则尊崇汉室,实则裂土一方,分割天子神器,王令难达,国力难聚,贫者渐贫、富者更富,九州无一不为此积愤愁苦。生于此中者,恶者从恶,助纣为虐,滋增跋扈气焰。”
刘懿言语淡漠地说完这段话后,立马换了一副表情,贱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枚晶莹剔透、巴掌大小的晶莹物件,放在了应知身前。
应知用余光微微一眯,眼睛就再也离不开那晶莹剔透的物件,瞳孔从小到大,眼光由瞥转瞪,最后,竟双手颤抖地捧了起来,前前后后、上上下下地仔仔细细端详着,目不转睛,旁若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