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得出来,随着国学热的衰退,这家国学馆的生意并不好做,乃至于乔文山费尽唇舌。他以为苏仲是一位家长,有意向让自己的孩子在这里报名学习。
乔文山得意地指着博古架上的一些奖杯奖牌照片等:“您请看,这都是我以前得过的一些奖杯奖章,还有照片,你看,这是我去北大演讲的,这是清华。对,还有这边这个,浙大和复旦……”
苏仲对这些根本没兴趣,他冷冷说道:“我是公安局的。”
乔文山愕然一惊,看着他冷若冰霜的表情,意识到了问题所在。他怔然许久,冲自己的下属示意了一下,让他先行离开了。待那人出去并且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,乔文山颓然坐倒在了椅子上,有气无力地说道:“我……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多年了,你们还要来找我。”
苏仲不说话,只是拉开了椅子,坐在了他的对面。
乔文山神情凝重,缓缓说道:“我何尝不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啊?可是……我没办法,真的没办法。小时候,我偷偷看到了邻居家的老人和一个男学生在……回家后,我一晚上都没有睡着,浑身就像着了火似的难受,从那一天开始,我就变得和别人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