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咱们找到女儿安诺了,不是更应该好好吃药,快点痊愈么?万一有人敢欺负安诺,你好起来了,咱们以后也好为安诺撑腰呀。”吴余昶鹭不厌其烦的劝说着。
在外人的眼中,胡月雅就是个没有理智的疯婆子。
但是在吴余昶鹭的眼中却并不是这样。
月月或许确实有病,也没有办法跟正常人一样去理智的生活,可是他始终坚信她对这个世界是有感知的,对外部刺激也是有感知的,所以吴余昶鹭会不厌其烦的跟她说话。
他觉得,他说的那些话她都能听到,她只是病了,给不了回应而已。
或许他说得足够多了,她就能受到刺激,清醒了。
可惜他坚持多年,收效甚微,月月也只能在点头摇头、好或者不好这种程度的接受和拒绝上给出回应。
比如她不愿意喝药,她就摇头,说不喝。
如果她愿意喝药,她就乖乖喝了。
胡月雅听了吴余昶鹭的话,手动了动,抬眸看向吴余昶鹭的时候,眼睛是红的,她喃喃自语:“欺负?欺负……”
吴余昶鹭心里不由得一跳。
月月这模样,一副要发病的样子。
每次月月要发病,眼睛都是红的,而不发病的时候,却是正常的。
吴余昶鹭下意识地抓紧胡月雅的手,企图安抚。
许安诺在这个时候进了厨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