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你真该自生自灭的。”她是说谁的?
“你说什么?”他觉醒了,尽管只是一小会儿。
“哼,你是不是还想恶狠狠地抽我几鞭子?”她不理会他刚才兴致颇浓的问话,继续闭着眼睛非常厌烦地说道,同时心底的火气已经慢慢地烧上来了,差不多马上就要开锅了,“或者让我甜甜地娇娇地喊你几声比较尊重的称谓?哼,你这个天下第一号大坏蛋,你这个令人作呕的衣冠禽兽,我真不想再看见你了,你现在最好就给我滚一边子去!”
“嘿嘿,滚一边子去那是不可能的了,”他开始死乞白赖、厚颜无耻、依然自我感觉良好地说道,一个后知后觉的可怜人,“因为屋门已经锁上了,而且锁得结结实实的。现在,不光我滚不出去了,而且任你喊破天也没用了。”
“另外,”他又继续谝能道,还是非常自信地以为自己能控制得了局面,“我怕我一旦按照你的要求滚远了,就再也回不来了,恐怕真到了那个时候,你想喊我滚回来我都听不见了。”
她冷眼斜看着他,一脸的轻蔑神态。
“不过呢,”他又有点沾沾自喜地说道,竟然也不知道抬头看看她的脸色,“眼下和你一块练练倒是可以的,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大好事情。你,说句实话,其实心底也是有欲望的,只是现在被你刻意地冰封起来了,我还不知道你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