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嘉卉的脸本来就在酒精的作用下红通通的,此时此刻情绪万分激动,脸色更是吓人。她这样几乎疯狂的样子看得凌悦然又惊又怕,却还有几分同情。可这毕竟是工作的场合,不定时会有路过的客户进来咨询。见许凯文拿白嘉卉毫无办法,凌悦然突然从许凯文背后走出来,一把抓住白嘉卉,将她拖到卫生间的洗手池边,拧开水笼头,用力将白嘉卉的头按到水笼头下。白嘉卉挣扎着,用力打着凌悦然的腿。凌悦然咧着嘴,忍着痛,却死死不松手。
许凯文被凌悦然的举动也吓了一跳,赶紧冲进来,拉住凌悦然,要她放手。
十秒钟后,凌悦然终于放了手。满头都已湿透的白嘉卉要上前撕打凌悦然,早被有所防备的许凯文挡住。许凯文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白嘉卉一掌。
许凯文和白嘉卉都愣住了。
“我不是……我不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”白嘉卉看着许凯文微红的脸,又急又气地语无伦次。
凌悦然顾不上许多,顺手扯下架子上晾的一块擦手巾,上次按到白嘉卉头上,用力地替她擦着湿湿的头发。边擦边凶:“清醒了没?没清醒再冲一会儿!”白嘉卉还沉浸在自己掌掴许凯文的惊吓中,只是本能的想挣脱凌悦然的蹂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