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意识到了来人,这几条狗子慌忙跑开,嘴巴里还不舍的放下淀粉肠。
临时搭建的简陋台子上,几个戴着傩舞面具的人互相对着眼,唱词也依依呀呀的展开。
“一锤鼓,一锤锣,山魈人马上山坡。烧火烧山寻旧路,下河打鱼寻旧船。撞着旧人说旧话,重新收拾旧家园。新打锄头押苏钢,宝山顶上去开荒……”
一个面具汉子忽然拿出了一双哭丧棒,他摇头晃脑了起来:“谷子熟的满坝黄,山魈人马在商量,炉中打把镰刀锯,山魈人马割一场……”
唱戏时,周围风声大作,阴气四起。
在石桥的两边,竟然出现了大量的烟雾,这些烟雾在水面上行走着,看起来相当的诡异。
有点像是人的轮廓,但更像是一些奇型的怪兽,它们随着音乐不断的在扭动。
傩戏摊的旁边还有一条浑身如同刷漆的黑狗,江寒细看了一下,发现那是一条细犬。
“腰如弓,尾似箭,爪似蒜瓣……好狗。”江寒啧啧赞叹。
“你在神神叨叨什么?”胡雅说道。
江寒靠在了一棵树的后面,他拿出了龙血剑,用一张符箓缠在了剑刃上:“有高手,我遇到同行了。”
“同行?”
“嗯,解梦师一定是凶宅试睡员,但凶宅试睡员不一定是解梦师。”江寒看了胡雅一眼。
胡雅懵了,她锤了江寒一下:“你说啥呢,念咒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