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里裹好黄缎,将少师剑放了回去,瞪了王八十一眼,突然怒问:“昨日夜里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王八十张口结舌,“昨昨昨……昨天夜里?昨天夜里我去倒夜壶,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那只母猪挂在我房里,天地良心,我可没说半句假话……大爷饶了我吧!饶了我吧!”白千里厉声问道:“那头猪身上那件衣服,可是女子衣服?”
王八十连连点头,“是是是,是一件女人的衣服。”白千里缓了口气,“那件衣服,可有什么异状?”王八十茫然看着他,“就是女鬼的白衣,白白的,衣兜里有钱。”他只记得衣兜里有钱,天记得那衣服有什么异状。
白千里从袖中取出一物,“她的衣兜里,是不是有这个?”王八十看着白千里手里的金叶子,这东西他却是万万不会忘记的,当下拼命点头。白千里又问:“除了这金叶令牌,白衣之中可还有其他东西?”
那母猪和白衣都已烧毁在大火中,王八十记性却很好,“她衣兜里有一片金叶子、一颗红色的小豆子、一张纸、一片树叶。”白千里和李莲花面面相觑,“一张纸?纸上写了什么?”王八十这就汗颜了,“这个……小的不识字,不知道纸上写了什么。”
白千里想了想,“那头……母猪可有什么异状?”王八十忙道:“那母猪穿着女人的衣服上吊,脖子上系着一条白绸,肚子上插着一支断了的长矛,到处、到处都是异状啊……”白千里皱眉,自马车座下摸出一支断矛,“可是这个?”